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 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 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 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 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 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 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 撈不到這個中心命題,原著與這部電影當然沒有重點. 十几年前从DVD入坑以来看的次数最多的一部,在家能像放音乐一样放精疲力尽,完全不用去管它每一个细节,光是这个范儿这种质感,就能一眼看到这是一部多么经典的电影,只不过它究竟好在哪里是非常难以说清楚的,因为珍·茜宝的美貌和贝尔蒙多的气质根本不是技术层面的事儿,所谓天生丽质就是这部电影了. 戈达尔虽然不是波普,但他电影的时尚得益于文化的传播力在当时的增强,个人的妆发、衣着、开的汽车、住的公寓,把它们放到社会里,就能形成社会时尚,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私人的故事,日常用物上升为文化符号,戈达尔的电影是有这个时代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