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自己将死之讯,他选择独自承受这一切. 和孩子在后院玩耍的时候,孩子指着他说:“你挂掉啦!”他便立刻笑着倒在枫叶堆上,那一刻的他也许是在提前感受即将发生的事情,那一刻的他是安详的. 为了不让亲友在他死后想念他,他开始逐一“伤害”身边的人,他蔑视着一切,甚至对孩子送的礼物也挑三拣四,可后来还是不忍心孩子伤心,专门跑去告诉他们礼物很完美,并且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出了自己即将远去的事. 片中邻居大妈每遇到他都会询问关于自己恋情的意见,这是在暗示永远都不要主动放弃自己的人生吧. 其实他没有狠心到底,他放心不下家人,还愿意慷慨解囊,主动帮助搭便车的陌生人. 这个没了妻子的鳄梨与基围虾就不能活的男人真是个傻子,以为自己变刻薄能够减轻亲友的痛苦,实则只是徒增伤感. 结尾败笔,妻子情绪的描写,镜头感的表达都不够好. 美国阶级之间的隔阂为表,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为内,卡萨维蒂用即兴的镜头移动让演员用即兴的表演来展现自己理解的剧作内心,镜头经常无比近地推近到脸,屏幕上满满的脸直接走进内心. 比如表情,大声无休止地笑,夫妻间那场笑到无力的尷尬,仿佛不知道怎么收场的婚姻,用笑终止掉的床上戏,就如不知如何进展的性,释放内心男主与妓女的嬉笑又是如此动人明媚;比如妆容,掩饰精致的一群人去酒吧也是格格不入,带回来一个剥落掉面上妆容的混混,女主最后眼影横流的面目,反而显得更美;比如姿体语言,在一场客厅的几人糜烂的手舞足蹈,分离. 这个特殊空间的呈现,不仅仅导演一个人能主导,很明显里面的演员也沉浸其中,将自己的冲突外放到里面,并与其他演员,导演,摄影等人再发生联系和回应,这是本片极为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