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奇早期作品是困于陷阱,那么史崔特的故事,基于一位名叫艾尔文史崔特的瘸腿老农民驾着一辆剪草机横跨美国平原探访亲弟的真实事件所改变的电影,又是在说什么?这个节奏缓慢的故事难道暗示了对侵犯的自我摒弃,而转向忠贞于道德立场的率真?片名无疑是对前作的参照:正直的故事,是对橡皮头到妖夜慌踪的‘背离’. 但!如果林奇此片的正直男主其实比前作中那些怪诞角色更具颠覆感呢?如果在我们这个后现代世界中,坚守道德承担即被视作不可理喻落伍时代,那史崔特不才是真正的异类?”……齐泽克的解读固然提供了一种剧析视角,但回归影片实境,你真有感受到史崔特相对途中遭遇的各色人等算个异类吗?离家女孩被寓言感动,中年男子提议开车送他,与车队年轻人夜谈人. 7/10. 社会结构的崩塌破坏了幸福发生的土壤,温暖的谷穗、大片的烟草田和冷硬的岩石地貌构成了抒情的魔幻现实主义,后半段面对更加复杂不公的社会雇佣关系,看到了契约奴役制的残忍与人性的蒙昧、恶意,拉扎罗是个超脱常规的核心角色,无论别人如何戏弄,把他关起来看鸡舍、小偷骗他搬家运赃物,都无怨言,这种纯善在集体道德中地位尴尬,唯有安东尼娅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