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包含剧透,介意请略过)父母在法庭上表达自己也不容易的时候,想到《浩哥闹县衙》里一个神父跟记者说:“我也曾被强奸过”,暴力和恶都是会循环的,在这样一个转轮里,要么成为它的一部分,挣扎往往意味着费劲和潜在的代价. 男主无疑是幸运的,他差点(或者说已经)成了这个循环的一部分(无奈抛弃黑人婴儿),最后形势的逆转可以说基本都是因为上了电视,本人也有着非常俊美的外表,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千挑万选的童星,这样的优势加持下实现了阶层跨越,可以对这个世界发出大声质问,可是假如监狱里没有电视,他出狱后可能仍要继续艰难讨生活,还有那么多人没有这样的机会. 电影是激情的产物,是一份控诉书,我倒觉得煽情没有什么问题,它也不可能解决问题,但能让普通人将目光脱离自己的小世界一会,去看看地球上还有人这样生存,尊重,思考,足矣. 他的亵渎即是赞美,赞美即是批评. 赞美丑态,因为它开出人的恶花,赞美虚无,那代表着对自由的索偿;全片甚少对白,用演员的身体做精神的语言,以这种扭曲展现人的常态,以血肉模糊还原生命的组成;各段配乐搬出做专辑从头到尾也能自成一部普世乐曲;直到最后,我发现自己看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康复的故事,像是伯格曼的奇幻版配置,扩化《浩哥闹县衙》,母题是《浩哥闹县衙》,母亲是根植于“我”一生. ”童年时家庭内的酝酿的心魔控制着“我”,精神病的实体. 可是佐杜洛夫斯基又延续了第二个结局,要开展自己的人生,不能让自己成为妈妈们向世界复仇的利器,沿途结识之友助“我”把母亲的尸体扔出窗口火化,要彻底火化“我”的病态,后以幻影退去. (广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