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鬼韩国电影剧情介绍:
与卢克莱修同时代的卡图卢斯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年轻诗人。他是那时候的济慈或雪莱,但很不幸三十岁就去世了。他对“万物的本性”不感兴趣,只对自己的本性与感情——爱情、友谊、憎恨——感兴趣。他崇拜,他辱骂。他爱慕的女子勒斯比娅因他而名留史册。他将心灵与艺术交融在一起。他的情感真挚、深刻、丰富,他以优美的韵文抒发着人性的呼喊。
我们也许可以把卡图卢斯视为伊丽莎白时代的诗人,他的诗有点儿像菲利普·锡德尼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或者更晚一些的彭斯的那种活力四射的抒情诗,又或者雪莱那种同样充满活力但更加可爱的抒情诗。在他之后的拉丁语读者们——不论是罗马的还是现代的——都能从他的诗句中感受到那种刺痛、爱意、完美、自然与技巧。如果你向丁尼生和史文朋一类的诗人询问:“谁是拉丁语诗人中的第一名?”他们可能会回答,要说名气,是维吉尔;可是在他们的心目中,是卡图卢斯。
贺拉斯生活在卡图卢斯之后,但仍然属于公元前最后一个灿烂的世纪。他是所有拉丁语诗人中最睿智、读者最广泛、诗句被引用和翻译最多的一位。贺拉斯缺少卡图卢斯的那种热情,现实中和文学上都是如此。他内心冷静、沉稳、理智、严肃,但嘴上毫不客气,词句与尺度的把握仔细而又严谨。他的哲学是接受命运,泰然处之。难怪诗人们都喜欢他,甚至18世纪时英国议会中那些喜欢彬彬有礼地冷嘲热讽的绅士也用他的诗句给自己的辩论增色。性格庄重的政治家格莱斯顿、擅长摆弄打油诗的尤金·菲尔德及其从事新闻业的后裔,都是贺拉斯的崇拜者和翻译者。我们也许可以通过某位现代匿名诗人翻译的一节诗感受一下他的风格,出自贺拉斯写给他的赞助人梅塞纳斯的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