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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洪渊词典
普里戈金从方程和分子式回到俄狄浦斯
现代物理学的“俄狄浦斯之问” 最后一个普罗米修斯
普里戈金的回答,也许意味着工具—技术理性的普罗米修斯传统的终结。人与自然的决裂,谁征服谁?盗火者的后裔们从自然界盗取的青铜、钢铁的冷兵器,火枪和热核炸弹,都对准自己。自然因矿藏过多的开凿与物种过多的灭绝而破缺了,失衡了,人也以自己及子孙为祭。一生摇摆在政治与方程之间的爱因斯坦,虽然为了他的时间之外的方程而谢辞了以色列开国元首的历史荣耀,却再也扑灭不了由他点燃的原子之火。但愿爱因斯坦是最后一个普罗米修斯。
不过,如果俄狄浦斯与斯芬克斯曾经有过一次生与死的对抗,那么到今天,普里戈金的俄狄浦斯与自然就是一次山盟海誓的约会。是时候了,“我们对周围的世界和内部的世界的洞察一起到来”〔62〕。物理学和形而上学确实走到一起来了。关于信息的传递与反馈的现代物理学已经改变了关于力的运动与静止的经典物理学。用普里戈金的话说,科学的对象正从“实体”转移到“关系”,转移到“信息”,转移到“时间”。自然没有外部,不能旁观也不许旁观,也就没有旁观者,没有“外”人——自然诞生了与自己同元素、同结构、同存在与演化的时间方向、同信息和语言,也因而能够与自己通信和对话的人。